个月都接济他,可妹夫死了之后,他就断了财路,不过幸好上天待他不薄,让他终于又闹上了个大户,当今驸马爷!
王麻子想的挺美,若是他能把自家妹子给闹进了驸马府,那今后还不是金山银山的往家里搬呀。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敢太嚣张,毕竟是官家,皇家,可是闹了两回小事儿之后,就发现了这个驸马和公主简直比那菜市场的豆腐还软,公主,驸马又怎么样,在他的大闹之下,还不是得哭鼻子往里缩?
就连那驸马也是软弱到不行,与他出门分辨了几次道理之后,被他当面骂了两顿,那之后,就再也不敢出来了,王麻子估摸着,只要自己再坚持那么几日,这驸马府也迟早被他攻下,想想今后的好日子,王麻子就闹得更加起劲儿了。
驸马府的大门微微打开一条缝儿,王麻子看见了,就让锣鼓队爬上了石阶,对着那缝,又将驸马的‘暴行’给大声叫骂出来,无非就是大驸马强占民妻,不要脸,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那门后之人站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正是大驸马本人,他高高的个儿,身材挺圆润,这几天愁得似乎瘦了一些,却依旧是个圆脸,看着就是老实的样子,只见他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对那王麻子无奈作揖,态度依旧和善:
“再说一遍,我与令妹毫无关系,我那日只是送些钱粮去张家,那是我的手下,我……”
大驸马张放还未把话说完,王麻子身后那些无赖就开始敲锣打鼓,完全不给大驸马好好辩解的机会。
打断了之后,然后就再次开始永无止境的谩骂,把大驸马和那小寡妇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就好像大驸马强占小寡妇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旁边观摩了,连大驸马的一些什么眨眼,推手的小动作他们都说的跟真的似的。
张放实在被他们吵得不行,鼓起勇气大叫了一声:“住口!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没有做过,你们休要再胡搅蛮缠,休要……休要……放肆!”
张放本来就不善言辞,又生性绵软,不喜与人发生争端,今日也是被逼急了,他一大声,倒是让那些癞子们一愣,不过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在收到王麻子的示意眼神后,就又开始敲锣骂骂咧咧了。
张放忍无可忍:“你们若是还不收手,就休怪我请兵了,我,我已经让人去衙门了,你们这些无赖简直可恶!”
张放原是不肯请兵来镇压的,只是他也明白,若是再不动手处理的话,将来只会让他们把事情越闹越大。
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