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果然世间那么多大家,只有赫连家能夺天下,并非偶然。
赫连弘义见她不说话,伸手将面前的瓜子盘子往谷半芹面前推了推,谷半芹一愣,赶忙摇手:“不要不要,我不吃瓜子。”
赫连弘义对她目不斜视,正人君子般说道:“磕出来,我吃。”
谷半芹:……
胡爷离开之后,毕庚再次回到了谷半芹和赫连弘义的身边,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剥瓜子的谷半芹。
先用牙齿咬个口子,然后将瓜子仁剥出来放在一只空的碟子上,赫连弘义过一会儿就把碟子一扫而空,两人这互动就像是普通的民间夫妻一般,看的毕庚似乎都有些发愣。
印象中的皇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居家的时候,毕庚将目光落在一边剥一边蹙眉嘟嘴的谷半芹身上,敛目笑了出来。
“爷,那个胆敢在驸马府门前闹事的无赖,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要是他从城防营出来之后,再来驸马府闹事,该怎么办?”
赫连弘义看了一眼谷半芹,在谷半芹将最后一颗瓜子仁放入碟子之后,便伸手去那碟子,将十几颗瓜子仁倒入掌心,随口回了毕庚一句:
“那也得他出的来再说啊。”
毕庚听得一愣,可赫连弘义开始一颗一颗紧接着把瓜子仁往嘴里送,根本没功夫再继续和他解释下去,谷半芹看不过眼,一边剥仁儿,一边对毕庚解释道:
“爷的意思是,那个无赖出不来了。”
赫连弘义抬眼看了看谷半芹,没有说话,却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小盘子的边缘,示意谷半芹说话归说话,却也别耽误了本职工作……
谷半芹口手并用,一边剥瓜子,一边还得跟毕庚解释:
“驸马府门前闹事,若那无赖背后没人,他敢这样嚣张吗?”
“我看那个杜大人就不像是好人,处处偏袒着那无赖,两个看似毫无交集的人,却在这一场闹剧中,目光接触了两三回,这本身就是奇怪的,让人不得不想到,他们俩从前就认识,然后再以此往后推演,王麻子之所以敢这样嚣张,带人闹驸马府,极有可能就是被人利用挑唆的。”
谷半芹说完之后,毕庚便有所悟:“而这个挑唆的人,便可能是杜大人?”
“嗯,十有八、九是了,只要看王麻子能不能从巡防营出来,就能完全确定了。要是杜大人心里没鬼,把王麻子给放了出来,那是咱们冤枉他,但如果王麻子死在了巡防营,或者是失踪了,那么就可以证明,从头到尾想要在驸马府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