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芹才搬了一张杌子,坐到了赫连弘义的对面,与之面对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我之前跟皇上提过,你这个病吧,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些知道应该要怎么治疗。若是不治疗而听之任之的话,那今后像这样的情况只会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皇上也不想上朝上的好好的,突然就没了意识吧?”
“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这个弱点,就好比林毓秀那样儿的,想算计皇上,岂不是很危险吗?”
谷半芹的话让赫连弘义没有说话,没有表情的看着她,等到谷半芹说好了之后,赫连弘义才沉声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法子?”
谷半芹听赫连弘义终于松口,两只眼睛都亮起了跃跃欲试的光芒,凑近赫连弘义,点头道:
“我的法子就是——催眠治疗。”
赫连弘义眯起了眼睛,一时没听懂谷半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催眠?治疗?那是什么?”
说起这个,谷半芹也是不含糊,对赫连弘义这个患者详细解释道:
“催眠就是……类似于睡觉,却又不是睡觉,它是一种暗示性的状态,可以帮助病人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事情的根本源头,从而从源头改善,开解治疗。”
赫连弘义听了这些后,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谷半芹以为赫连弘义没有听懂的时候,赫连弘义又对谷半芹问:
“你说的这些,就是你之前记录在册的东西吧,上面写的那些让人不明白的字,和你现在所说的是一个道理吧?”
经由赫连弘义一提醒,谷半芹也想起来之前她写的给赫连弘义看见的事,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他居然还记得。
但此时彼时,那时候谷半芹对赫连弘义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现在嘛,多了些默契和了解,她倒并不是很害怕将这些从前她竭力隐藏的东西,摊开到赫连弘义的面前让他知晓。
“是吧,说的都是一件事,我之前就注意到你身上的这个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你从前也不太相信我。”
赫连弘义深吸一口气,背部靠入了秋千,双手抱胸,神色看不出喜怒,对谷半芹问道:“你怎知,我现在就相信你呢?”
谷半芹一愣,的确是被赫连弘义给问到了。
是啊,她又怎么知道,赫连弘义现在就能对她有所信任呢?
难道就是因为副人格下午在宫墙下和她说的那些话吗?
就算谷半芹现在和他多了点默契,但那也不代表,赫连弘义就愿意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