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庚两手一摊,回道:“回皇上,臣用尽一切办法,按照皇上的吩咐调查了贤妃娘娘入宫前的事情,却一无所获,娘娘身上并无可疑之处。”
赫连弘义深吸一口气,负手走到了窗口前,目光凝视着窗台上的一株兰草,毕庚亦步亦趋追随而来,对赫连弘义又道:
“皇上,您是不是想多了。娘娘对皇上的心,难道皇上还看不出来吗?她何曾对皇上动过坏心思,她……”
毕庚的话没说完,就给赫连弘义给打断了:“别说了,让朕静静。”
毕庚立刻闭嘴,不敢在继续替谷半芹多言,可毕庚不开口继续说了,赫连弘义又觉得不乐意了,盯着兰草看了一会儿后,转身对毕庚又问:
“就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她入宫前,见过什么人,学过什么事,你就一点查不出来异样?”
这样急躁的赫连弘义,毕庚不常见到,肯定的摇了摇头。见赫连弘义低头捏眉心,毕庚犹豫片刻后,才又开口说道:
“娘娘入宫前的事,臣没查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今儿早上,娘娘来找过臣一回。”
赫连弘义眼前一亮:“她找你?”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反应太过了,赫连弘义尴尬的干咳一声,然后故作沉稳的问:“找你何事?”
“娘娘找臣……查点事情,是关于她宫里一个宫婢的事情,娘娘希望臣可以将她宫里的人管事贾进禄引荐给上回替大驸马解决事情的那位胡爷,似乎是想调查那个宫婢家里的事情。”
毕庚的话,让赫连弘义蹙眉不解:“她宫里那个宫婢怎么了?”
毕庚摇头:“娘娘没说,但看样子肯定是有错的。娘娘的脾气,皇上还不知道吗?看着像是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门儿清着呢,谁是人谁是鬼,可瞒不住娘娘的眼睛。”
赫连弘义扫了一眼用溢美之词评价谷半芹的毕庚,没有说话,目光再次瞪着那株兰草一会儿后,才对毕庚冷道:“她要见就让她见好了,朕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毕庚垂下眼睑,对赫连弘义的口是心非不发表感想,拱手作揖后便离开了太和殿。
赫连弘义伸手将兰草垂下的叶子托起,让兰草看起来更加精神了些,可忽的目光一闪,手指猛地一掐,就把那株生长的好好的兰草给掐断了。
低头看着那片被他自己掐断的兰草叶,脑中下意识就想起了谷半芹。
这株兰草就像是谷半芹,生机勃勃,郁郁葱葱,深得他的喜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