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说了?给人误会多不好?”
“喜欢你为什么不能说?误会是什么意思?”
谷半芹:……
赫连弘义天真无邪的两个问句让谷半芹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干脆避开了段氏狐疑的目光,气鼓鼓的转身回到河水边,继续清洗先前没有洗完的布条。
赫连弘义亦步亦趋,随她蹲下,将谷半芹的手从水里拿开,自己代替她将布条在河水里搓洗,谷半芹想夺过来,却都被他拒绝。
段氏疑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回转了半天,心里对两人的关系和现在所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有了初步却深刻的认知。
亏她刚才还在替傻闺女埋怨那个无情的皇帝,可现实情况看来,似乎,也许,可能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忽然林中想起了一声响哨,段氏脸色一变,对河边的两个人说道:“得了得了,别腻歪了,还得赶紧走,皇室的暗卫太难缠了,要再不走的话,说不定明天这林子都给他们包围了,到时候插翅难飞,咱们就都死定了。”
谷半芹将布条拧干,塞进了包袱里,对赫连弘义问道:
“皇室的暗卫,你就没办法阻止吗?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呀?”
谷半芹知道赫连弘义的主人格没有副人格的记忆,但副人格却能记得主人格,所以才对他这般问道,只希望能借赫连弘义的手逃过这一劫。
谁知道赫连弘义却很果断的摇头:
“暗卫的刺杀一旦开始,除非首领来见,否则没有办法中止刺杀任务。”
谷半芹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就算是赫连弘义亲自来,都没法阻止?”
赫连弘义点头,谷半芹却震惊了:“你们家这是什么行事方法?世间之事千变万化,哪可能没有变化呢?万一,我是说万一赫连弘义改变主意了,怎么办?”
“或者,万一在任务执行期间,又有任务呢?又或者,有人要刺杀赫连弘义呢?暗卫难道就没有办法召回?”
对于谷半芹一连串的问题,赫连弘义选择冷静作答:
“这样的行事方法为的就是不能心慈手软,世间之事变化,但所谓的变化却不在这刺杀的任务之中,暗卫们任务执行期间,不可能有其他任务。”
段氏催他们快走,谷半芹踩了一脚碎石,‘哎呀’了一声。
赫连弘义二话不说,就把谷半芹给轻松松的横抱了起来,段氏侧目看了他们一眼,决定躲过这一劫后再来好好的跟他们论一论伦理纲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