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谷半芹的话,赫连弘义但笑不语,牵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的侧颜之上,久久都不能转移目光。
回到宫里之后,赫连弘义让人将谷念姝送回了长乐宫,让太医院派人救治,当天夜里,太医院就稳住了谷念姝身上的毒,除了皮肤上被毒素侵蚀出了伤口不能很快愈合之外,倒是没有性命危险了。
谷秀娴的婚事因为谷念姝事件而彻底耽搁下了,当时田永年打马来提亲,等到的却是新娘子被关入了柴房的消息,田家一问之下才知道事情经过,田家人怒不可遏,当即就要在谷家门前给谷秀娴下退亲书。
田家的一个随田永年来迎亲的叔伯长辈吹胡子瞪眼,对派来接待的谷子骞怒道:
“这是个什么道理?要谷家不想与我田家结这门亲事,该当早些知会,我田家纵然再不济,也不会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可婚期定了,聘礼下了,庚帖换了,迎亲当日却给我们整出这样一出戏来,说你们谷家不是刻意为之,我都不信了。”
谷子骞一脸愧疚,左右看着田家的人,身后的叔伯兄弟们也上前劝说田家,却都没什么用。
谷子骞看着一直负手背立的田永年,想越过这凶悍的田家叔伯去和田永年亲自说话,但还没走到田永年跟前儿,就给那叔伯挡住了去路,指着谷子骞的鼻子怒道:
“你说呀,你们谷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们田家,还是存心给我们难堪?”
谷子骞知道谷家没理,就算心里对这田家的叔伯再多不满,也只好忍着赔笑:“田伯父别激动,这事儿真的是突然发生的,我们谷家与田家结亲,那是两家欢喜的大好事,若是有一点不愿,我父亲又怎会将宫中的两位娘娘都请回谷家来参加婚宴呢。”
“可谁知道府里下人不懂事,毛手毛脚的弄伤了淑妃娘娘,偏偏这毛手毛脚的人又出自娴姐儿的房里,若是平时,咱们私下里与娘娘道歉,娘娘也会看在娴姐儿大喜的日子不计较。”
“可是,皇上对淑妃娘娘爱护有嘉,看见娘娘受伤,心疼的不得了,一定要给娘娘讨个说法,这不,几道流程下来,娴姐儿身边的人做的事情,娴姐儿这个主子要担些责任,不过永年兄不用担心,这也就是走个过场,等明儿父亲去宫里将这件事解释清楚之后,就没事了。”
谷子骞有把柄在田家人手上,所以,对田家人说话不敢太过嚣张,态度还得十分虔诚,心里也不住埋怨,为什么偏偏让他来接待这些人,真是有伤他的颜面。
可这边,谷公子觉得有伤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