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给赫连弘义将外衣除了。
赫连弘义瞧她这挂油瓶的嘴就觉得好笑,伸手捏住了她的双唇,只觉得触感柔软,叫人爱不释手,谷半芹挣扎,却给赫连弘义拥在怀中,故意逗她:“怎么,不喜欢朕身上的酒味?”
谷半芹挣扎无果,伸手在鼻端挥了挥,用行动回答了赫连弘义的问题,赫连弘义见她这样,故意要去亲她。
谷半芹被这醉醺醺的气味包围着,哪里肯,就左右闪躲,赫连弘义玩性大发,故意追着她,两人就这么幼稚的玩儿了一会儿后,终于在谷半芹鼓起勇气踩了赫连弘义一脚后,宣告结束。
赫连弘义弯腰缩脚,谷半芹正好从他怀里脱身,跑到了水盆前,瞪大了眼睛,双手捧着水盆边缘,似乎在对赫连弘义说:你再闹,我用水泼你。
赫连弘义一挑眉,甩了甩脚踝,这才走到了床铺前的秋千椅上,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谷半芹见他不闹了,才敢动身,早就猜到他今儿会喝的多些,给他备下了薄荷茶解酒。
赫连弘义喝了一口后,将脑袋歪在椅背上,醉眼惺忪的对谷半芹说道:
“别看朕这样,朕一个人,把他们全都喝趴下了。都是抬着出太极殿的,就那个……那个……国师,一路吐出去的,朕让他这辈子提到酒就想吐。”
谷半芹看着赫连弘义开始多话,尽管看起来还算正常,但相较于一般时候,赫连弘义千杯不醉的模样,现在已经算是微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