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去才行。”
赫连弘义的目光依旧在纸上,对谷半芹点点头,说道:
“对太后那儿,无需想太多,你要做什么自己做就是了,不需要她的认同,还是那句话,能给她脸面的地方就给,不能给的地方也不用勉强,心里敬着她就得了,用不着什么都听她的。”
谷半芹扑哧一笑,就知道赫连弘义的想法和她是一样的,对于太后,赫连弘义愿意给她属于她的体面,但是却不愿意让太后过多的插手他的事情。
前朝的事情自不必说,后宫的事情,若是有其他人能管起来,其实也可以和方氏没有什么关系的,赫连弘义可以容忍方氏做太后,享尽荣华富贵,却容不得方氏指手画脚,干涉他的生活。
“皇上对太后并不恨,是不是?”
照理说方氏是先帝的正妻,赫连弘义的母亲是先帝的妾侍,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说方氏小时候虐待过赫连弘义,谷半芹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赫连弘义对方氏并没有太多恨意。
只见赫连弘义抬头看了一眼谷半芹,点头答道:“嗯,不恨,因为不在乎,跟她不熟。”
赫连弘义的回答让谷半芹差点笑喷了,虽然她从赫连弘义平时对方氏的表现来看就知道,他对方氏是个什么态度,可是这些话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却又是别样的感觉。
赫连弘义抬眼看了看谷半芹,见她笑得灿烂,不禁说道:
“有这么好笑吗?”
谷半芹从软榻上坐起来,连连点头:“嗯,好笑。你知道吗?这些话我从前怎么都不敢想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赫连弘义扬眉,坐到她对面:“不是我说,那会是谁说?”
谷半芹直言不讳:“你发病的时候会说。”
赫连弘义一愣,盯着谷半芹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发病时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确如谷半芹所言,他是会口无遮拦说那些话的。
提到赫连弘义的副人格,谷半芹不禁有些感叹:“哎,你有没有发觉,自从上回从宫外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发过病了。”
赫连弘义点头;“是啊,自从被你那什么催眠了一回,当时的感觉虽然有点不舒服,可是后来想起来,却是觉得精神没那么紧绷了,以往精神紧绷的时候,最容易犯病,但是这段时间感觉还不错,累虽累些,却没有从前那种紧张的感觉了。可见你那个催眠还是有效果的。”
听赫连弘义说这些,谷半芹不禁笑了:“其实这就是心理问题,不是说我那催眠术有多厉害,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