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有病。"
男人甩出张支票,头也不回地去了衣帽间。
几个小时后,墨沉宇去了祁扬家。
"那事儿搞定了,你可得请我吃饭啊。"
"放心,我花你身上的钱少了。"祁扬递了杯白兰地给他。
墨沉宇摇摇头,"喝好的,你家珍藏的那个呢!"
"事儿真多。"祁扬笑笑,扭头向摆水果的李阿姨发话,"去酒库,把最高层的那瓶白雪香槟拿来。"
李阿姨点点头,小跑着去了。
墨沉宇长指捏了颗车厘子,无聊地扔到嘴里,他左看看右看看,"那位落小姐呢"
祁扬靠在沙发上,打开电脑,"楼上,病了。"
"病了?"
"没什么事儿,感冒。"
"所以,你今天没上班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为了照顾她。"
墨沉宇这话是陈述句,却是打心眼儿里意外。他印象中的祁扬,根本不会做这种事。自己兄弟的时间观念很强,在某些程度上说有些变态。
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放着公司不去,留在这里照顾一个就是感了冒的病人。
看来,人的心真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