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咽了下去,她看看自己盘子里乱七八糟的残渣,嘴角抖了抖。
不好意思,盘子里都吃完了。
伸手又加了一片奶酪吐司,落初离继续埋头苦吃,跟个小松鼠一样。
祁扬眼角跳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这小女人,可真不识趣。
自己都这样说了,难道她就不能深情款款地喂喂他吗!
再好的美食都没了胃口,男人起身,擦擦嘴角就走了。
落初离望着他越来越远,并且明显不怎么高兴的背影,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了。
这个人又怎么了?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转眼间,又过了三天。
这三天,祁扬可谓是对她软硬兼施,呵护备至,好得让人迷惑。
落初离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这个人没有演戏了。
终于,某天晚上,当男人再一次地抱她上床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了。
"你,你最近对我怎么这么好?"
祁扬扯下来她脚上的绷带,呵了一声道,"你说呢?"
她说?
落初离想,她不想说啊。
"怎么,不敢说?"男人扫她一眼,打开了药酒的瓶子。
落初离嘿嘿一笑,没说话。
她只能干看着他白皙的大手给自己揉药酒。
祁扬的长指微凉,轻柔的划过她的皮肤,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悸。
落初离红着脸,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寻常。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可真是有魅力的很。
可是,祁少,咱们就走肾不走心,行吗?
走心的后果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