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
"我没事儿。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是不是都等着噩耗呢?"
"祁泽那边显然也很震惊,目前还没有什么行动,不过……"话留半句,英善想说的是祁泽的母亲。
自古以来红颜多祸水。
虽说祁泽的母亲面相上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是好在她懂得进退,十分得祁父的欢心。
男人啊,最怕被人吹耳边风了。
英善怕自己老板会吃亏。
祁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外边轰鸣闪电,嘴角慢慢的弯了起来。
"那就看看谁厉害好了。"
反正,这次他回去也是收拾那对母子的。
落初离坐在地毯上看了半天的戏了,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不管,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
可是情感上,又不能无动于衷。她来到这座城市,多多少少的也听到了些传言。
跟落初离对落父不一样,祁扬的父母曾经对这个儿子非常器重。相比祁泽,他才是捧着金汤匙出生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关系恶化到这样,也真是没想到。
又吩咐了几句其他的,祁扬显然早就没了干坏事的心情。他坐在那里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丝情绪,冷不丁的往下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还有个人呢。
"都听到了?"
"啊,那个,挺遗憾的哈。"落初离抓抓头显然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人。
祁扬嘴角弯弯,伸出手让她过来。
大手抓到了那只小手,他轻微的一个用力,让她紧紧的握在自己怀里。
"哪有什么遗憾的,生老病死是常事,你该不会觉得我这个年纪还会大哭一场?"
"唔,那倒是不觉得。"落初离笑了一下,"但是你好像一点儿也不伤心。"
"宝贝,真正的伤心都是在心里的,怎么可能表现出来?"
是吗?
落初离看着男人那张俊脸,完全不相信他那张嘴。
伤心应该表现出来的吧?
像她好了,难过就难过,伤心就伤心,小时候被养父打的时候,从来都是越哭越大声的。
每一次,都是江离之任劳任怨的把他背回去,肖柔美又哄又笑的替她擦眼泪。
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难道他不知道吗?
落初离不明白的是,他们的生活方式根本就天差地别,他这种思想自然入不了男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