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口渴,而是这里的温度让她感冒了。
摸摸滚烫的额头,哼,果然发烧了。
可是,祁扬既然有意惩罚她,她怎么求饶也没用了,他对她,大概已经没有一点儿喜欢了。
书房里,英善看着桌上的监视器,几次想要张嘴求情,可看到男人依旧冷漠如常的俊脸,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祁少,这是生了大气。
基本上不出意外,落小姐凶多吉少。祁扬这个老板,他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把你捧上天,可不爱的时候,一脚就可以踹入地狱。
何况,祁扬对落初离还没到爱的程度。
"怎么,我还没说什么,你心疼了?"啪的一声,男人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夜幕降临,在落地窗后面背景的映衬下,男人的模样更加冷酷无情。
英善吓了一跳,微微地低下了头,"祁少,英善不敢。"
"不敢就好,你要是敢同情她,可以进去陪她。"
"祁少,但我看她的模样,应该是……"
"呵,会疼才最好,疼了才长记性。"男人优雅地起身,从另一个监视器里,看到了下面急速而来被拦在门外的车辆。
车里的男人急急忙忙地下车,居然跟门卫保镖动了手。
江离之,算你有魄力敢来。
大手按下了门卫的通话键,男人整理了一下衬衣,冷然道,"放他进来。"
客厅里,祁扬单手端着咖啡,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下一秒,怒气冲冲的江离之走了进来。
"祁扬,她在哪儿!"一开始,明明白白的质问。
祁扬摇摇头,俊美的五官泛着光,"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我的妻子,自然是在我家。"
"她不是你的妻子!"
"哦?怎么不是?"男人反问,眼神变了。
他祁扬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包括上一次落初离大早上失踪的事情,肖柔美的男朋友?呵,他当时居然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
凭江离之这么紧张的眼神,鬼才相信他们没问题!
头上一顶沉沉的绿帽子,祁扬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保镖快速地抓住了江离之的肩膀。
"祁扬,不管你相不相信,她真的不是……"
咔嚓一声,他的骨头传来了剧痛。
身后保镖猛地用力,直接把江离之肩膀拧脱臼了。
头上冒着冷汗,江离之眼里的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