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该到吃甜汤的时间了。"
"这也是他说的?"阮希冬烦躁地抓抓头发,觉得自己再吃就成猪了。
李阿姨满脸的慈爱,"祁少可惦记着你呢,一日三餐都打电话来嘱咐。您大病初愈,应该多补充点营养"
嗯,发烧发到快40度,还被人那么折磨,的确是应该多补充点营养。
想到这里,小女人拿起了白色的汤勺,喝了一口甜甜的牛奶燕窝。
奶白的香味儿和燕窝的甘甜在口中缓缓散开,一时间她的心情都变好了。
哎,真是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喝完了汤,阮希冬在楼梯上下走了两圈,随后上楼睡觉去了。
而海外的酒店里,祁扬放下电话,走出卧室,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沈萱自顾自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是一份已经拆开,并且吃了一半的点心。
"谁让你吃的!"冷冷的声音带着愤怒,一下子吓坏了吃的正欢的人。
沈萱委屈,大眼睛红红的,抽泣着,"不就是一份点心吗?吃点怎么了。"
"这是我的东西,谁让你随便动的!"祁扬讨厌女人的眼泪,看都没看她,直接收起了那一半点心,"还有,你怎么进来的!"
"祁少,你干嘛这么凶啊?"
"我问你话呢!怎么进来的!"
沈萱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委屈的整个人都颤抖了,她生气的将手里的门卡扔在沙发上,随后小跑着出去了。
祁扬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什么人都敢爬到他头上来了!撒娇吗?
算什么东西!
猛地将手里的点心扔到垃圾桶里,男人不希望带回去的是一份残次品。
半夜十一点,海外的这座城日缓缓步入了夜幕,就算有夜生活,也都已经到了结束。
墨沉宇正在卧室门外准备摩拳擦掌呢,客厅里的电话都响了起来。他微微有些闷,下楼先接电话了。
祁扬?这么晚了还没睡。
"喂,兄弟呀,你扰人清梦啊。"
"呵,看来我打扰你好事了。"都是男人,某人心知肚明。
墨沉宇爽朗的一笑,"打扰是打扰了,不过你是我兄弟,就算了"
"好吧,让我长话短说。"祁扬单手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踹开了旁边的垃圾桶,"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晚上我走之前,让她重新再做一份点心。"
"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