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有点过于忧虑了。
阮希冬听到男人这么说,默默的溜了回来,她继续在那边吃水果,不参与他们的事情。
不过参不参与的,也不是她说了算。
英善拿出刚刚医生递给他的检查报告,送到了祁扬手中。
"医生说大概是疮疮后遗症,他的脑子不太清楚。"
"脑子不清楚就把我想成她老公了?"祁扬对此表示匪夷所思。
他十分怀疑沈萱这个女人是不是借机来敲诈的?
"应该是发生事故的时候,人的潜意识造出了一种幻象,她应该是把您当成了一种精神寄托,至少医生是这么说的。"
"呵!什么天降之灾?"
祁扬扔掉手里的资料,表示自己很无辜,他看着那个吃水果吃的很香甜的女人,莫名的又有些在意。
这个小女人,该吃醋的时候怎么不吃醋了?
"落初离!"
"蛤?"猛的被人点名,小女人还有些不适应。
祁扬挑眉,"你就不该表示点什么吗?"
"哎呀,你又没出轨,我表示什么。"阮希冬不以为意,继续吃着盘子里的水果。
本来就是,要是真有点什么事也就罢了,没事的话自己干嘛还疑神疑鬼的,就是觉得吧,那个女的有点可怜。
祁扬被她这句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虽然不能对自己的老婆发火,随后决定把气撒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身上。
"英善,给他家里打电话了吗?让人把她接走!"
"已经打过了,那边说晚上就能到。"
"那我的精神损失怎么办?"男人目光变得冷酷无情。
毕竟是个商人,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
英善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自然不能让他们好过。"
这两个男人真的心思好深沉。
阮希冬不想管他们商场上的事情,但是对他们的行为深表鄙视。
那个沈萱,只要不在作妖就行了,她没有别的要求。
但很可惜,天不遂人愿。
下午的时候,祁扬想要睡午觉,但他又不想让怀里的小女人离开,所以不顾医生的反对,抱着她就睡了。
阮希冬本人很纠结,因为她万一不小心就会压到他的肩膀。
造成这么难以估量的后果,那真是太可怕了。
所以啊,她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