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一下,你现在的意思是什么?"
"很简单,你们离婚。"
阮希冬嘴角一弯,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婚是不可能的。你是想要钱吗?"
"钱,我家缺钱吗?"沈母恨得牙根痒痒,"落小姐,你自己家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
"我清不清楚不重要。祁扬他愿意养我。"
这话一说完,连阮希冬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没有表露出来,一副理所应当。
毕竟自己是正牌老婆,就算掺了那么一点儿水分,也没必要跟这种人低头。
沈母看着面前一脸的言之凿凿,打心眼儿里生出一股鄙视,他们这些名门世家,一向都要门当户对。
眼前这个女人可当真是不要脸了,居然能说出来让男人养这种话。
"落小姐,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总之我女儿必须要……"
"那我就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既然好声好气的说话不行,那么,阮希冬也就不客气了,反正面对这种不讲理的中年妇女,有时候又不是不能用非常手段。
事实证明,阮希冬真的没想要动手的。
可是,在说着说着话之间,面前看起来很高贵的妇人却伸出了手,直接在她右脸扇了一个耳光。
阮希冬没想到她能这么没风度,来不及躲避。水润的大眼睛变了颜色,她嘴角微微上扬,另一只手就还了上去。
沈母已经四十多岁,一直养尊处优,向来只有她打别人,还没有见过别人对她动手。
这一巴掌,简直是打败了她的三观。
"果然是个没家教的东西!"
"那你又算是什么东西?"阮希冬揉着发疼的右脸,语气不善。
不就是吵架吗,谁不会啊。
另一边,祁扬正在跟英善谈事情,冷不丁地打开了套间的门,然后看见了外面的一片混乱。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死命地要往里冲,她病服都快被扯开了,却还是不松手。
"沈萱?"
"祁少,我出去处理一下。"英善也皱起了眉头。
祁扬摇摇头,"让她进来正好,我教育一下。"
男人的眼睛黑亮而无情,他五官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冷,直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沈萱被人推进来,一见到沙发上的男人,整个人都从癫狂的状态恢复了理智,有些含羞带骚。
"祁少……"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