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嗯哼?"男人不相信。
曾萍呵呵一笑,"阿扬,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祁扬母亲去世的比较早,虽说还没有早到那个时候,但终究让他失去了很多家庭温暖。所以后来,祁扬不愿意去记起自己的生日,更是有些刻意逃避。
祁家那一家人自然是依着他,反正又不想费什么心。
那曾萍女士可不一样,姐姐的儿子,那可是当宝贝一样的疼,生日这种事情少不了早早筹备。
所以,即使祁扬不想记起来那天,总会出乎意料地被人提起来。
另一边
阮希冬回了卧室,那黑衣保镖就又开始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自己的任务,他站在门口,宛如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那怕,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响。
阮希冬已经很久没这么哭了,她似乎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怨气都发泄出来,没有时间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祁扬会不会听到,会不会在意,已经都不重要了。
大概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外面熟悉的脚步声,可是下一秒再一听,就仿佛是错觉一样,什么都没有了。
祁扬他来过了?
不,他才不会来看自己呢。
阮希冬擦擦眼睛里的泪水,趴在床上沉思,最后就越来越迷糊,睡着了。
真的是毫无预兆地就进入了梦乡。
门外,***在那里,高大修长的身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他精致的五官带着忧愁,'最终只剩下一声轻飘飘的叹息。
"祁少,您……"黑衣保镖小声开口。
祁扬摇摇头,棱角冷硬,"我不进去了,还有,别说我来过。"
黑衣保镖点点头,也不敢发表什么,只能听老板的命令。
可明明是彼此关心的啊,为什么要闹成这样呢。
他一个光棍儿,实在是不太明白了。
半夜,下起了一场转春的小雨,滴滴答答,将大床上的小女人吵醒。
阮希冬爬起来,盖好了被子,靠在软枕上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
这是春雨呢。
转眼间,他们认识已经好久了。
这一醒过来,她也就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希冬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被人叫了起来,她惊讶地看着站在床边的曾萍女士,下意识地拥紧了手里的被子。
她是怎么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