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盒子,一钻石手表默默的躺在那里。
卡地亚?
自己所钟爱的牌子。
长指拿起来手表,祁扬非常熟练的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在阳光下欣赏着,比自己拿下了几千万的大案子还要兴奋。
落初离总算还是有良心的。
一时间舍不得摘下来,男人带着手表走回了偌大的卧室,他进去,看到那个弯成小虾米的女人。
心里咯噔一下,欣喜没了。
"怎么了?"祁扬快步走到床边,抱起了她。
阮希冬捂着自己的腹部,皱着小眉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好像有人在打她?
但是这种感觉?以前也没有这样过啊?
"应该只是刚刚你……"话留半句,阮希冬没有继续说下去。
祁扬想起来刚刚自己的疯狂,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他故作镇定,"都是你诱惑我,我才控制不住的。"
她诱惑他?
阮希冬表示自己很无辜,她瞪他,"我没有,不是我!"
"嗯,是我。"男人不跟她争辩,抱住了她的身体,替她揉揉腹部,"呆会儿我叫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
"看……不看。"
那种尴尬的病,要怎么看啊!
阮希冬觉得自己还是要脸的。
不看?
不看祁扬可不干,他不顾及小女人的反对,直接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长指刚刚触碰到手机屏幕,然后被阮希冬的手给握住了。
"你怎么回事儿?"男人不爽。
阮希冬拉着男人的衣角,摇啊摇,"不用看医生的,就是你太……反正就不是很严重啦。"
"真的不严重?"
"嗯。"小女人不好意思,"你就陪着我就好了。"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祁扬挑眉,有些调戏道,"好的,我陪着你。"
这一陪,就是一个上午。
阮希冬几乎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男人的怀里睡觉,她闭着眼睛,修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一眨一眨,可爱极了。
明明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了,可是她的一举一动还是很让人动心。
祁扬很没有出息的想,自己真的是载在这个小女人的手上了。
也许睡眠是最好的药,阮希冬觉得自己越睡越沉,腹部的疼痛也越来越来轻了,到最后,疼痛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