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医生护士都在及时监测,很快的对应治疗。
等烧退下来的时候,她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清醒起来,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祁扬的眼睛一直都是漂亮有光泽的,而此时此刻布满了血丝,疲态尽显。
"你可终于醒了!"男人一身的防护服,握着她的小手。
阮希冬浑身难受的想哭,见到这个人就更加委屈了。
都说生病是最折磨人的,此时此刻,阮希冬好想被人好好的爱护,她看着祁扬的脸,忍不住咬咬唇。
医生敲门走进来,然后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看到评论的特征之后,准许她进入了普通的病房。
虽然是普通病房,那也是价格吓人的vip套间。
阮希冬跟着祁扬这么久,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说话,她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看着旁边的男人为自己搅拌着碗里的白粥。
按理来说是不应该禁食的,但是,她实在是太饿了,医生给打了葡萄糖,然后破例允许吃两口。
"张嘴。"淡淡的两个字,带着男人独有的霸道。
阮希冬张开嘴巴,"很烫。"
其实没有那么烫的,只不过身边的人都比较脆弱,下意识的想要人关心而已。
烫吗?
祁扬皱着眉头,用嘴唇碰了一下,发现只是温热并不烫。他嘴角微微往上调了一下,然后假模假样的吹了两下,再次送到小女人的嘴边。
"这次呢,还烫吗?"
"嗯,不烫了。"
清淡的白粥在嘴里面散开,本来应该是最寡淡无味的,可是阮希冬却吃出了蜂蜜的味道。
"好吃吗?"男人又问。
阮希冬点点头,说"好。"
如此一堆的事情等着男人处理,但很明显现在这种时候,祁扬已经没有心思了。
他的某些底线仿佛已经慢慢的被践踏,再也找不到原来的痕迹。
阮希冬吃了两口粥之后,心满意足的躺下,闭上眼睛睡着了。而旁边的男人看着他熟睡的小脸,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他们本来在吵架的,现在都好像忘记了。
脑海中唯一清晰的就是手术结束之后,医生单独找自己谈的一番话。
"祁少,关于这次手术,有些事情我必须要跟您报备一下。"
"落小姐之前受过枪伤,当时也是我为她进行手术的。那个子弹的位置很特殊,所以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