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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冬小时候受过的苦比较多,好朋友这种事情从来都不太准的,其实前两天已经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症状很轻微就没在意,谁能想到会出血呢?
自己问一声,医生就说没事情。
问祁扬,他也说没事情,闹了半天自己为什么出血都不知道。
曾萍心疼地看她,觉得这外甥媳妇儿真是不容易。
祁扬这臭小子,一会儿还得骂他一顿。
"小离啊,你……"忽然间,曾萍撩开了她的刘海。
"嗯?"阮希冬不解,看着她。
"我说过我以前见过你,对吧。"
"唔,我不记得了。"阮希冬摇摇头。
曾萍手指顿了一下,最后帮她将刘海儿也带到了耳后。
"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小姨你说嘛,我的记忆不是很全面,可能会忘掉一些事情。"
阮希冬不想要露出马脚,但还是想知道过去姐姐的事情。
曾萍挑眉,神色却不如刚才明朗,"你大学的时候去国外的夏令营,恰巧我儿子也在那边。"
"是吗?"
"嗯,我想你大概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他当时跟一个女孩子一起去执行任务,捡火柴不小心掉到了洞里。"
唔,她的意思该不会是说自己跟他儿子有一段儿?
似乎是看出了小女人的疑惑,曾萍摇摇头,"当时火柴划伤了你的大腿,应该还留了个难看的疤痕,不知道现在消下去了没有?"
"疤痕?"
"怎么?没有留疤吗,我记得伤口可大了,你当时哭的也可凶了。"
"呃……啊,我说呢,我腿上怎么有那么大一块疤。"阮希冬后知后觉地附和,却默默地低下了头。
果然啊,往事不能打听,一打听就会给自己挖个坑。
曾萍笑笑,拍拍她的脑袋瓜儿。
"还以为你忘了呢,以后有时间来过来吧,到时候你们再见个面。"
"好,有机会一定去。"
两个人谈话期间,门外的男人已经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敲敲门,"萍阿姨,我们得去机场了。"
曾萍一拍额头,"瞧瞧我这记性,跟你聊起天来没完没了了。"
"啊,让祁扬送您吧。"
"不用,哪有那么金贵,以后都会见面的,我让司机送我去就行了。"曾萍拿起来皮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