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宇叹气,"那她卷包不逃走,这事儿不是假的吧。"
这……
肖柔美一瞬间没有了话语。
牵扯太大了,不能说也不敢说。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响。
祁扬单手支着头,躺在大大的病床上,目光柔和地看着旁边的小女人,是不是勾勾她的小下巴,带着欣赏。
多惹人疼的个小人儿,怎么就不省心呢。
我本来真想好好对你的,你知道吗?
下巴痒痒的,阮希冬皱了皱眉头,头也疼的要命,她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祁扬,一直在陪着自己吗?
"你,一直在这里?"
"不然呢,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男人挑眉,看着她红红的眼睛。
尽管睡了一觉,可是还能看出一定是狠狠哭过的模样。
"为什么哭?"
"啊?"阮希冬心虚,"没有哭。"
"告诉我为什么。"祁扬不准备放过她,声音低沉霸道,"你要是不跟我说的话,还想跟我吵架吗?"
又吵架?
不,阮希冬想,自己就绝对不要再跟他吵架了。
"祁扬,我的结婚戒指呢?"
小女人小手扬了扬,语气都是满满的委屈。
祁扬挑眉,大手掰她的小手,"人你都可以不要,还要戒指干什么?"
"谁说我不要了!"
"你再说一遍?"男人黑眸里有了笑意。
阮希冬懊悔的扭过头去,知道这是正中了男人的下怀。
但是该说还是要说啊!
硬着头皮,她小声道,"我要的,戒指和人,我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