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这样,我不是那个意思。"小手拉扯着男人身上的被子,阮希冬真的怕祁扬被捂出什么毛病来。
祁扬反而一动不动,死死的拉着被子,时不时的还啰嗦一下。
该不会是哭了吧?
阮希冬很少见这个男人掉眼泪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敢再去拿男人身上的被子了,拍了拍他的后背,以表安慰。
哪里知道,男人抖动的更厉害了?
"祁扬,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别吓我!"
"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出去吧。"被子里传来男人明显闷闷的声音,他嗓子都哑了。
阮希冬哪里敢离开?
她假装推开门,然后就坐在卧室门口,不进来也不离开。
祁扬在被子里待了大概有那么5分钟,听到周围没有动静了,才一把掀开了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精致的脸上有一丝丝的红晕,眼角也有几滴泪痕。
但很可惜,这并不是小女人以为的哭了。
长指揉了揉自己笑得发疼的脑袋,觉得自己好长时间都没有这样爽朗的笑过了。居然还都笑出眼泪来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恶趣味了。
门外,阮希冬还为病床上的男人担心呢,不知道过了多久,人被抱到了卧室里。
她什么时候睡着了?
揉揉发疼的眼睛,阮希冬下意识的往旁边摸了摸,很可惜,那里一片冰冷,并没有男人的痕迹。
自从男人开始跟他坦白要破产之后,阮希冬每时每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怕祁扬自己的视线,一瞬间想不开。
顿时间,睡意全无,她穿上拖鞋就往门外跑。
李阿姨端着两杯泡好的黑咖啡,正往书房走去呢,就看到自家女主人晃晃荡荡的在走廊里徘徊。
那神情仿佛是遭了什么大难一样。
"少夫人,您这是干嘛呢?"
"祁扬,祁扬他……"阮希冬急了。
李阿姨嘿嘿一笑不明白自家女主人,这突如其来的担心是因为什么,她指了指是书房的位置。
"祁少在书房呢,让我端两杯咖啡过去。"
"有人来了?"阮希冬表示很意外。
祁扬现在的这个情况应该不会主动有人来访吧,外面的记者有那么多。
"嗯,是祁少的私人律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