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
"你到底想干什么!"阮希冬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她的力气其实一点儿都不大,但是,祁扬手术过后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他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台灯。
清脆的玻璃声,打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惊醒了外面的人。
英善急急忙忙的敲门进来,然后就看到这么一幕。
"少夫人,祁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您怎么能……"
欲言又止,英善这次都来不及顾得什么礼貌了,他搀扶着祁扬,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
还好,手术的刀口没有裂开。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用力,我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忍着疼痛,这次说话的是祁扬。
很明显,此时此刻,他真的很不舒服。
"祁少,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有事我叫你。"祁扬微微的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英善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走了出去。
阮希冬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心上是不生气的,但是她很担心祁扬的伤口。
那是自己深爱的人呢。
可是现在却连问一句,你疼不疼都不敢了。被人扫地出门那么的伤自尊,怎么又敢的自作多情。
"你没什么话对我说吗?"祁扬靠着沙发,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阮希冬咬唇,却还是没有开口。
祁扬挑眉,"最后的机会,要不要对我说什么?"
最后的机会。
显然,祁扬似乎改变了心意。他愿意给面前这个小女人一个解释的机会,也可以说一个服软的机会。
可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自我了。
阮希冬不是不动心,而是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她不能全身心的去爱这个男人了。
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理智。
鼓起了勇气,阮希冬目不斜视地正视着沙发上的人,那张曾经自己沉迷了好几个月的俊脸。
"祁少,我们已经分居了,而且是你提出来的。"
"那又如何?"男人不动声色。
阮希冬吸吸鼻子,继续说道,"你怪我有目的的接近你,你又何尝不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为什么我都没有对你生气,你却对我生气,这一点都不公平。"
"我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我想要平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