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有一滩血迹,预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眼眶充满了泪水,阮希冬手足无措,恨不得打自己一顿。
他吐血是因为自己吗?
门外,黑衣人敲了敲门,"少夫人,祁少在手术室,楼下。"
"嗯,我知道了。"阮希冬擦擦自己的眼,小跑着跟着下楼。
医生在手术室里忙活着,心情却平静不下来,躺在这里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啊。万一出了事儿,他们通通脱不了关系。
漫长的一台手术,像是一个世纪。
祁扬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人拉着他一起跑,他们爬过山林,踏过溪流,来到了一片花香扑鼻的庄园。
"姐姐,你要丢下我吗?"
"阿扬,对不起。我爱上了他。"
"所以,你背叛了我。"
红色的献血布满了那些洁白的花朵,污染了他的眼睛,令这世界再没有什么可眷恋。
就在祁扬绝望的时候,有人接近了她,带着桀骜不驯,带着若隐若现的神秘,只是,那抹温柔是那么真实迷恋。
"祁扬,跟我走吧。我爱你。"
"你是谁?"剧烈的喘息淹没了他的思考能力,他下意识地呢喃道,"落初离?"
眼前的轮廓逐渐清晰,可是,那张熟悉的脸摇了摇头,冲他笑了。
下一秒,那人离开了。
心电图开始剧烈的在响,他听到了有人在哭,然后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那么一瞬间,似乎有了些苏醒的欲望。
嘀嘀嘀嘀嘀……
"祁扬!"猛地睁开眼睛,阮希冬浑身湿漉漉的。
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淡淡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刚刚只是梦而已。
她梦到祁扬离开了这个世界,梦到他带着恨意离开了自己。
门外,有人在说话。
"少夫人,您醒了吗?"说话的是英善。
明明昨晚两个人还很不愉快,但是,祁扬一出事儿,他们就没有心思在乎那些没用的计较了。
"醒了,你进来吧。"
门被推开,男人走了进来。
显然,昨晚的抢救让每个人都在生死上走了一遭,英善没有了平时的稳当,有的只是大悲之后的大喜。
"他怎么样?醒了吗?"惴惴不安地问了一句,阮希冬有些惭愧。
昨天,因她而起。
英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