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因为刚刚做完手术,要下床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打些营养液之外,也不能进食。
他本人倒是无所谓的,不过一直藏在玄关的阮希冬就不一样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一个正正常常的人,胃口也没有生病,不吃饭可受不了。
英善每次进来的时候都特别为难,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祁扬,却总在阮希冬的示意下,不敢张开嘴。
偷偷摸摸的将两袋面包放到玄关的柜子上,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然后大步的走到了病床前。
祁扬当时正在看电脑,眉头并没有舒展多少。
"查到她去哪儿了?"嘴上漫不经心的问着,但是谁都知道祁扬其实特别在意。
英善非常为难的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
阮希冬竖着小耳朵听着呢,心里默默的赞许,小手却打开了面包的袋子。
狼吞虎咽的两片面包下肚之后,总算是胃口不那么难受了。
"祁少,其实我觉得少夫人她已经知道错了,她对您的情谊是大家都看见的。"
英善已经把那天晚上的情形完完全全的告诉了祁扬。
祁扬对此深信不疑,不过,心里总是还有些别扭的。
"知道错了还跑了。"
"呃,也许她是不好意思见你呢?"话说完,英善往后看了一眼。
祁扬挑眉,有些意外他这个举动。
英善继续挤眉弄眼的,最终伸出了手往后指了指。
哦,他说怎么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呢?
男人冷硬的眉角不着痕迹的柔软了几分,他扬了扬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祁泽那边怎么样了?"
"24小时就放出去了,毕竟在他身上没有吸毒的痕迹,不过,余景景就不一样了。"
"她之前吸毒了。"这一点,祁扬也早就想到了。
现在国家力度这么大,根本不可能随便的从买家手中买到那些东西,除非她本身在国外的时候就持有。
"是的,大概也是因为手术的后遗症吧。她的状况,头部的疼痛发作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哼,自作自受。"祁扬毫不留情的批判。
玄关处的落初离停止了啃面包的动作,王不蝶的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祁扬说的非常有道理。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