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毫不留情的让自己搬出去,根本无法无动于衷。
"小冬?"
"我再想想吧,回头跟你说。"
挂了电话,阮希冬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脸。真的好没出息啊,她什么时候成这么爱哭了。
大洋对面的别墅里,肖柔美本身也非常的惆怅,她特别怀念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姐妹。
女人啊,一旦沾上爱情就脱不了身了。更何况,阮希冬站上的还是那样不可一世的男人。
身后,墨沉宇在盯着她,目光有些异样。
"我的天,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吓死人了!"一回头,肖柔美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墨沉宇无所谓的笑笑,像往常一样撒娇的抱住了女人的肩膀,"我想看看你给哪个野男人打电话呢?"
"你想死是不是?"肖柔美踢了他的小腿,一脸愤愤。
自从跟这个人在一起之后,自己什么时候有别的野男人了,更何况就这个人黏的自己要死,怎么还有时间找别的男人?
"好了好了,我错了别生气。"男人抓住了他的小手,主动亲了上去。
大概姐弟恋都是如此,在肖柔美面前,墨沉宇时常像个小孩子一样。肖柔美也习惯了,放下了心里的防备。
只是……她忽略了,墨沉宇是一个根正红苗,常年混迹在各个场合的聪慧男人。
一吻结束,肖柔美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她的耳边隐约有的声音,不如以往的那样黏糊。
"姐姐,小冬是谁?"
心脏砰砰直跳,肖柔美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他除了生气的时候,从来不这样叫自己。
墨沉宇,他听到了!
认真思考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后,阮希冬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从酒店搬了出去,她打车直奔机场,在晚上九点多钟坐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
祁扬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他在病床上愣了几秒钟,然后挡住了即将要去拦截的英善。
"祁少,您让少夫人离开吗?"
"飞机都已经起飞了吧。"男人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嘴角有一抹自嘲的笑容,"现在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那我去m国,把少夫人带回来。"英善担心了。
算是逃跑吧,又一次。
祁扬摆了摆手,"不用了,我想我们彼此应该冷静一下。"
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床上的老板,英善觉得祁扬大概都已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