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那个人还瞎吃醋。
十分清楚阿美姐的脾气,阮希冬小颗小颗的咬着面包,不敢说话了。
但是霸权主义的镣铐是不会轻易被解除的,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酒店的房门都敲响了。
阮希冬早就做好了准备,非常热心的当了和事佬,把肖柔美给推到了墨沉宇的怀里。
"人你带走吧,别再来了!"临走时,阮希冬恶狠狠的来一句。
墨沉宇早就不爽了,冷冷的也回了一句,"你多保重吧,别那么白眼狼。"
这话是在为自己的兄弟鸣不平了。
阮希冬听出来了,然后非常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什么乱七八糟的,在这里都逃脱不了祁扬!
大概是墨沉宇发神经了,一连四天,肖柔美只能打一个平均5分钟的电话,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阮希冬自然实话实说,她过得挺好的。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逃避性的有吃有喝有玩儿,差不多都该把那个男人忘掉了。
只有天黑的时候,她才会默默的用被子盖住脑袋,偷偷的抹眼泪。
祁扬,似乎变成了自己的一个禁忌。
就这吗糊里糊涂的过着,半个月过去了,自我催眠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就连白天逛博物馆的时候都会想到那个人。
偶尔走过某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她心脏都会咯噔一下,幻想着自己会在这里遇到他。
想想很可笑,明明是她先走的。
祁扬那个男人真的很好,这半个月以来一次都没有打扰自己,她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也不敢打电话。
仿佛谁先踏出第一步,谁就失去了尊严。
随便的找了一家餐厅,阮希冬要了一份巨大份的汉堡,跟祁扬在一起久了,简单的英文她也会说的很好。
使劲得用刀叉吃着那个有自己脑袋高的汉堡,她想用食物的美味来麻痹自己。
但很可惜,不太管用。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她放下了手里的叉子。旁边的白人小哥长了一脸的雀斑,看她这个表情,体贴的开口了。
"小姐,吃着汉堡不符合你的口味吗?"
"不,是我不太饿。"
小哥看着眼前这个肤白貌美的亚洲小女人,微微的有了恻隐之心,他往后出走去,再出来的时候端了一点酱黄瓜出来。
虽然是典型的美式味道,一股浓浓的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