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折腾,让阮希冬在床上活生生的待了一天,她连下床穿鞋的力气都没有,连上卫生间都是那个男人抱着自己去的。
"都怪你了,是不是疯了?"强撑着自己坐起来,阮希冬咬了一口冰淇淋。
这应该也算是奖励吧。
祁扬摇摇头,"我可没疯,就是你太诱人了。"
这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阮希冬抢过来男人手里的冰激凌,一气之下决定不给他吃了。
男人本来也不爱吃这些东西,眉头略微往上扬,心满意足的躺在了小女人的身边。
能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对祁扬来说可是有太大的诱惑力了。他真心的懒得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想跟身边的小女孩天长地久。
不过,就算再不想理,该来的还是终究要来的。
在家里待了两天之后,英善风尘仆仆的从南部的某个城市回来了。他立刻跟祁扬关在书房里商量事情。
一个小时之后,纷纷走出别墅。
阮希冬经过这两天的修养,已经恢复了不少,对于男人十分不节制的行为,也说不出来责怪的话语。
默默的趴在窗台上,她小手给自己的小栀子花浇水,顺便跟已经上车的某个男人打了打招呼。
哎,男人嘛,总是要忙事业的。这也是件好事。
开往祁氏集团的路上,祁扬的脸色肯定算不上特别好,南部的一个项目又被人撬走了。而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即使,祁扬并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留着同样的血液。
"祁少,这次我们谁都没有想到,那个项目也会被抢走。本来是私下做的,连责任人都不是我们。"
"所以,我们公司出了内鬼,也说不定。"
股东会留下来的几个人基本都是自己的心腹,每一个人的身份背景都详细的调查过了,不可能出什么问题。
不过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这是一个问题。
"我真是头都大了。"祁扬摇摇头,心里着实有些烦躁。
不过这并不是代表他会说,这是因为战线又拉长了,比较麻烦而已。如果有那个东西的话,肯定就没有问题。
可他连岛都炸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祁少,您觉得李衡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趁着红灯的空隙,英善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祁扬五官蒙上了一层阴影,显然并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不过也不是没有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