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李衡闹成现在这样,原来都是落父害的?
阮希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原来躺在梦床上虚弱的老人,也会做这种事情吗?
可是仔细想想,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但是阮希冬几乎没有交流过,也不确定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吗?"李衡眼泪刷一下就掉了下来,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控诉道,"你现在能过得这么好,大概不亏了你那恶贯满盈的父亲。"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阮希冬不想包庇,只是下意识的去怀疑。
李衡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她可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证据?
李衡听到面前的女人这么质问她,一瞬间浑身好像充满了力气,她声泪俱下说道,"我没有证据,还能有什么证据。可你父亲是个小人,他救了我,却又害了我。"
"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相信你。"
"何必呢,你想知道,可以问阿扬。他早就知道了,不过一直瞒着你。"咳嗽了两声,李衡嘴角却扬起了一抹苦笑,"不过,你最好别说是我说的。"
李衡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慢慢的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她擦干了眼泪,似乎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任务。
恐怕,李衡是故意找时间跟自己说这个吧?
阮希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的倒不一定是假话,不过更让人不爽的是祁扬。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又什么时候瞒着自己?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阮希冬推开门,同样走了出去。
不知道李晴是不是掐好了时间,阮希冬走出门之后,两个人就已经下楼去坐车了。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一股淡淡的高级雪茄味儿,就再也没有了让人刺鼻的香水了。
"你不下去送走啊?"阮希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没有开门见山的去问自己的疑惑。
祁扬全过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手里捧着的杂志已经看了大半。
"人家有手有脚的,我干嘛非要去送?"
"算你有自觉。"阮希冬一把夺过来男人手里的杂志,笑眯眯的问道,"祁少,其实我有一事不解。"
"问可以,但是先改一下称呼。"
"呃,老公?"阮希冬弯弯嘴角,有些讨好了。
祁扬非常宽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