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卖力的男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冷落了人家,反而理直气壮的下了逐客令。
阮希冬看着他,觉得可真是幼稚。
这一番折腾过后,她的心被另一种感觉填满了,再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胡思乱想。
不过,李衡的威胁的确是有一定的危险,仔细的想了想,第二天,阮希冬现在男人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默默的溜出了家门。
李衡之前把医院的地址发给了她,阮希冬直接打了个出租车,正好送到门口。
凌晨五点多钟,医院也是安安静静的。偶尔听到病人的惨叫声,在半黑不黑的走廊里,让人有些压抑。
"你还是来了?"病房里,李衡盖着薄薄的被子,只露出一只脚。
阮希冬告诉自己保持冷静,然后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有话快说吧,我还得回去呢。"
"急什么?"李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轻轻的往后靠了靠,"落初离,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觉得我造成你们之间的阻碍?"
"不然呢,你以为你不是阻碍?"阮希冬还是没忍住。
"我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你不能再跟他在一起了。"
"你在乱讲什么?"
"我在讲什么?"李衡冷冷的一笑,"你还要装吗?当我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你就该意识什么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地方?"
"呵,落初离,我以前见过你。"话音颤了下,转眼间,李衡已经掉下了眼泪,"就在那个地方,我见到了你。"
"什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阮希冬头一次感觉到六神无主。
李衡的话,简直都不是威胁,而是**裸的事实。
"没有想到吧。也不怕告诉你,当年我为了帮阿扬,被人所害,所幸有人救了我,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
"如果没想到他救了我,却居然还对我……"
话说到这里,阮希冬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原来落父对李衡做了那种事情。
"我仿佛就是一个破玩偶,任由别人欺负。后来你父亲玩腻了,就把我给卖到了,别的地方就这么一路走来,我得了一身的病。"
"对此我很抱歉。"阮希冬无法感同身受,但是如果是自己,那肯定也会轻生。
李衡摆手,似乎完全不介意阮希冬的道歉与否。她只是直直的盯着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