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初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想要给你送个水果而已。"
"我没有用力气,是你自己摔倒的。"阮希冬觉得自己小腿有些麻,看着那哗哗流的鲜血,有种想要晕倒的感觉。
这么多的血,好吓人啊。
"你还不承认吗?刚刚你就是想让我摔倒的吧。初离,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有个照顾而已,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我!"
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李衡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然后求助性的看见了,一直站在旁边的男人。
按理来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祁扬根本不可能,依旧无动于衷。
而现在他站在那里,完全没有低下头来送她去医院的趋势。
李衡心里狠狠的一痛,不知道这招苦肉计到底能不能行。
几秒钟之后,事实证明,苦肉计终究还是有效的。祁扬脸色有些阴沉,使人看不清表情,他低下头抛弃了虚弱的女人,然后打开门连外套都没穿的就去了医院。
简单的处理一下,其实也没那么那么严重。只不过当事人叫的实在是惨点,连处理伤口的医生都有些不忍心听了。
"怎么叫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孩子呢?"祁扬优雅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无聊的拿着夹剪剪指甲。
这悠哉悠哉的样子,实在让人忍不住多想什么。
英善你对自家老板的非常形象的比喻,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点了点头,表示十分的认同。
李晴闻讯赶来,然后随便的打了下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去病房看自己的姐姐了。
这一招的确是狠,但是也伤的不轻。
李衡给自己手腕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纱布,只觉得奇丑无比,自己再也带不了那种非常名牌的手电了。
就这么想着房门被推开,光鲜亮丽的妹妹走了进来。
到底是骨血关系,李衡对自己这个妹妹可是十分宝贝的。拉着他温声细语的说了许多的话,最后有意无意的透露些信息。
原来自家姐姐不是想不开,而是某些人故意的。!
这种思维一旦李晴的脑海中定了型,那就是一点转环的余地都没有了。
"姐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那种恶毒的女人我有办法收拾的。"
"你有什么可收拾的?"李衡咳嗽了两声,明显不想让她介入。
但李晴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她跟着院长磨了几天之后,花钱住在了旁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