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右侧传来一阵巨响,阮希冬浑身一震,一股带着刺鼻气味儿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几乎是立刻,她就失去了意识。
"你是谁?"自己的声音从空气中反弹回来,阮希冬动了动身就被绑紧的双手,头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不同于以前那次,此时此刻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因为有了牵挂吗?她已经明确了对那个男人的爱意之后,患得患失的感觉真的特别折磨人心。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听脚步声,好像只有一个人。他似乎搬了张椅子,然后坐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对面。
"你是谁?"阮希冬又一次问。
对面的男人笑了一声,"你不认识我了?"
祁泽,这是他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谁了,能不能把我眼罩拿下来。"阮希冬有些害怕,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祁泽颇为佩服的拍了两下手,随后走过来,伸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弟妹,好久不见啊。"
"呵呵,你这把我绑过来,是有什么意思嘛?"
"想和你聊聊。"男人拿回来椅子坐下来,理她又近了些,"弟妹,我想问你件事儿,只要你跟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
"那如果我不说呢?"阮希冬看着男人都来气。
祁泽讶异于这位弟妹的胆识,再一次的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印象中,落初离是位柔柔弱弱的小公主,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硬气了。或许是跟那位弟弟学的?
呵,还真是会教人。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说的。"男人恶毒地掏出了一把枪,对着墙壁打了一下。
子弹与墙壁发出了闷闷的声响,反射过来一下子打折了阮希冬椅子上的一条腿,猛地失去重心,阮希冬直接摔在了地上。
除了水泥地板可真硬的感悟,阮希冬就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不会做人。
自己好歹是个女人,也太不给面子了。
另一边,项目投标在紧张的进行着,祁扬云淡风轻地看着告示板上的价格,心里自然有了数。
不知道是谁多嘴问了一句,"祁总怎么没来?"
"说是病了。不过我听说是股东那边闹的不太愉快。"
"我看啊,不好说。一个月前我就说了他太过。"
众人议论纷纷,祁扬的心里却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