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场景,她左右的看了一下空荡荡的病房,有些失落的问道,"阿美姐,他吗?"
"谁啊?"肖柔美明知故问。
阮希冬默默的低下头,情绪很低落的,不说话了。
自己伤得很严重,可是那个男人都不在身边,祁扬,他到底现在有多厌恶自己啊?
想到这里,阮希冬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挣扎了。
门外,祁扬淡淡的看着这一幕,脸上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轻轻的关上了病房的门,然后走到了楼道里。
"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祁少,照片是从国外的邮箱散布进来的。那家率先发布的媒体,也是国外注册的。"
"那么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
"根据您的意见,我们已经抓了那边的负责人,不过他本人貌似也不是很清楚照片的来源,只不过是收钱办事而已。"
听起来是很简单的交易,祁扬轻轻的坐在长椅上,手指敲打着木头边缘,淡淡的思考着。
李衡,会是她吗?
如果是她的话,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支持她?
祁泽,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白给了。
"毁了那家报社吧。"
"那照片的来源,我们还要追查下去吗?"英善有些谨慎的问道,毕竟这个话题比较敏感。
祁扬摇摇头,"没有必要了,帮我订张飞机票,我去见见她。"
衡姐,如果真的是你,那我恐怕一点情谊都不能念及了。
阮希冬这次从楼上摔下来,角度很是危险,她身上被摔出来的淤伤并不要紧,但是头部的撞击才是很致命。
医生诊断为重度的脑震荡,基本上一定要卧床休息,不能起身了。
对于行动的限制,阮希冬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时而从胃里和脑袋一起传来的恶心晕眩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她已经一连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再加上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更是吃不进去。
冰冷的营养液从透明的软管里输进去,一点点的进入了小女人的身体。
"拿个暖水袋捂一捂吧,这样手背不会感觉很冰冷。"肖柔美一连几天都没有合眼了,眼角没烧全是担心。
阮希冬这才觉得自己很过分,她真的太让人担心了,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孕妇。
"阿美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