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收拾一下,又怕阮希冬还没有吃完。
"怎么,你还有事儿吗?"阮希冬睁开眼睛看着她。
叫柳柳的女孩子摇了摇头,然后十分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不能出去的,祁少跟我说要寸步不离的照顾你。"
什么叫做寸步不离?
阮希冬突然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打算,她嘴角抽了几下,最终还是笑笑,没说话了。
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监视吧。
可是他错了,经过这次高烧之后,她已经充分意识到了要死,其实很不容易。死不成就更加难受。
阮希冬肯定不会再做傻事了,也不想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因为,他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而是属于外面的莺莺燕燕。
"所以说,最近新闻上那些绯闻全都是真的吗?还是你故意做出来的?"
酒吧里,墨沉宇得到了自家老婆的允许,陪着自家兄弟出来散散心。
对于那些电视上说的东西,他刚刚开始是不信的,只不过后来想想,或许祁扬离开那个女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猜呢?"祁扬面无表情的推开送酒女郎的拥抱,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送酒女郎不甘心的跺跺脚,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又向着旁边的男人飞着媚眼。
墨沉宇没有理会,只是猜着到底祁扬是不是打算移情别恋了?
"兄弟你可别让我猜了,跟我交个实底,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真的想离婚?"
"听你的语气,我不可以离婚吗?"祁扬微微的有些不爽。
不管是别人,看来还是自己看来此时此刻在那个小女人面前,自己显得那么被动。
墨沉宇闻言,举起双手投降,"你当然可以离婚,而且离婚说不定是件好事,只不过放不放得下,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看来你查到什么了,是吗?"听着自家兄弟的言语,祁扬有一种接受风雨欲来的觉悟。
在阮希冬彻底暴露之前,祁扬已经改变了主意,那张照片已经销毁了,但是那所学校还在。
有些人能掩盖一些表面上的东西,比如说档案或者是照片,但是那些活生生还存在的人,除非死了,否则不可能抹去。
墨沉宇利用了家族的关系,查到了那所学校的人,茫茫人海中,最终得到了答案。
"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兄弟你别怪我多管闲事,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