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要一晚上陪着自己的吗?真是靠不住的人,看来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没有心思过多的矫情,阮希冬早就有了被丢下的心理觉悟,她穿上拖鞋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然后走到了自带的卫生间。
一通解决之后,左右看了看,推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瘦了不少,像是没有什么营养一样。
大晚上的,楼道里没有什么人了,不过这样清静的环境,正好她想散散步。
"祁少,虽然我们已经讨论半天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明天的手术风险很小,您可以放心的。"
"你确定身体不会落下后遗症吗?"
"少夫人的身体本来就已经不太好了,如果说后遗症的话,恐怕也不能再严重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已经是一件被剥夺了生育权利的事情。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了。
阮希冬不动声色的躲在安全出口的拐角处,她没有想到半夜出来溜溜,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他们在聊什么?
自己是要做手术吗?怎么没有人跟自己说?
手术当事人都不知道,这场手术怎么进行。
小手握住了门把手,她想退出门问个清楚,可是下一秒钟,空气中传来那个男人冷漠决绝的声音。
他说,孩子必须要打掉。
我不可能要这个孩子的。
头皮一阵麻木,阮希冬小手紧紧的握着门把手,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推开门了。
祁扬刚刚说的那两句话是针对自己吧。
孩子?她的肚子里竟然有宝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