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阮希冬想多了。
祁扬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落单的,当她从酒店门口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暗处的黑衣保镖就走出来了,他们特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上车。
车上没有祁扬,就这一点来说,阮希冬还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难得打扮的这么好看,却一点儿东西也没吃到,想到这里,阮希冬本人觉得特别可惜。
她是真的饿了,也是真的有点儿疲惫。
得罪了江晚,恐怕她以后的日子也会太好过!
"你们不是往医院开的吗?"睡了一觉之后,阮希冬望向了窗外。
很显然,这方向不太对。
开车的司机淡笑,"落小姐,祁少的意思是您可以出院了。"
"我们现在是要回别墅?"
"是的,祁少在别墅里等您的。"
话音一落,阮希冬感到了严重的危机感,她甚至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直接打开门跳车。
"少夫人,您的手最好不要试图打开车门哦。祁少吩咐过了,必须要锁门的。"
锁门?
阮希冬拉了拉车门,果然已经从里面锁上了。
祁扬这个男人,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跑啊?天哪,简直太可怕了。
车子一路狂开,在阮希冬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已经开到了别墅附近的大路,这下子想离开也难了。
"少夫人,下车吧。"
"哦……"阮希冬无精打采的走下车,因为没穿外套,肩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的是……太气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扬已经把医院里的东西都带回来了,客厅里,她在医院用的那个马克杯安安静静地呆在茶几上。
"呦,你可回来了啊。"换了家居装的祁扬悠哉地在沙发上看杂志,轻抬了一下眼眸。
阮希冬捂住了胸口,不吭声的坐在离他稍远的沙发上,恶狠狠地想着,还不是你老人家把我扔在那里了!
不过也只是这么想,她没说。
也就是阮希冬这种没什么大反应的态度,激怒了在看杂志的男人,祁扬忽然间站起身来,将杂志扔在了地上。
阮希冬瑟缩了一下,警惕地抬起了头。
"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想打你可以吗?"男人的身子偏了过来,毫无落差地倒在了阮希冬的旁边。
那窒息的压迫感混杂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