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呢?这辈子啊,除非这个女人残了,死了,否则,婚姻法不说,道义上,我都要不离不弃。"
"可是,祁哥哥,那她是假的呢?你被欺骗了,你也要她吗?"
很明显,某个女人还是不甘心。
而祁扬也很痛快滴给了她回答,"骗我,我都习惯了,现在还在意什么。"
这话,十足的虚假。
阮希冬倒在男人的怀里,嘴角不止一次的往上挑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度,那么自己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境地。
"祁扬,我累了,可不可以休息呢?"忍不了这种貌似深情的谈话,阮希冬开口了。
而祁扬很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示意站在门边的"落初离"出去。
那意思,他已经做了决定。
"落初离"貌似非常失望地转过身去,她开了门,脸上全都是恨意。
即使早就预料到了会遭受挫折但是这样的侮辱,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门里面那个女人,已经实实在在地让她感觉到了不快。甚至,她已经想要破坏计划,提前解决了所谓的祁少夫人。
门里面,在"落初离"推门走开的那一瞬间起,祁扬已经毫不留情地放开了阮希冬。
闷闷的一声呼痛,阮希冬的头磕在了床头柜胖。
好吧,她似乎该习惯了。
强打起精神,她不卑不亢的看着男人,"祁少,你可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啊。"
祁扬挑眉,也说道,"彼此彼此,你也不差。"
说起演戏来,祁扬可觉得自己自愧不如,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酷爱撒谎的骗子,曾经一度欺骗了自己重达亿吨的感情。
不过还好,现在他醒悟了。
演戏嘛,有谁不先入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