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
"英善,给我倒杯水喝。"淡淡的开口,祁扬有气无力。
英善立刻倒了杯水,然后送到了他的身前,"祁少,宁可把人吓死了,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呢?"
"没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病了。"
男人无所谓地说了一句,最后就把视线移向的那个已经站起来欲言又止的阮希冬。
还真是装都不愿意装了。
"他醒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女儿在哪吧!"
"祁少。"英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询问着病床上的男人。
阮希冬无奈,"这到底是谁的主意?祁扬,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坏人。"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但是现在什么都变了。
"行了,心里别骂我了,我还想骂你呢。"
"我没……"
"闭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比你自己还了解。"
"哦?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阮希冬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
祁扬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一辈子都恨之入骨的人。"
他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那么一定是非常的恨自己了。
阮希冬也认了命了,其实不得不承认再次见到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希望的。
或许,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
事实正如她所想,的确没有忘记,只不过是另一层意思。
阮希冬失落的情绪不自然的显现在脸上,被病床上的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快意,然后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冷冷的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还爱着你吧?"
"我才没有。"
"哼,有没有你自己知道。阮希冬,我早就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