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哪里说错了?"
"你没有错,你哪有错啊。谁有错也不可能你有错啊。"
这女人怎么回事,故意跟自己对着干是不是?
啪嗒一声,男人重重的放下了杯子,然后阴着一张脸不说话。
阮希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些后悔了。
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了,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发脾气的。
"咳咳,你饿不饿?我下去给你拿饭吃吧。"
"是你饿了吧。"祁扬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她。
阮希冬笑笑,"随便你怎么想。"
哼,这下子倒是学乖了。
祁扬本来也没有为难她的意思,这次他离开海岛的确是匆忙决定的,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成。
趁着小女人下去拿晚餐的时候,祁扬打了电话。
那边,英善正在处理善后事宜。
"祁少,您放心吧,我们人下手都非常的准确,没有伤到人的要害。而且,江离之似乎也没敢报警。"
"报警他怎么敢,毕竟他当时也开了枪。"祁扬正准备跟这个男人算账呢,当然什么都想到了。
"我让你去查钻石的下落,查的怎么样了?"
"他早上虽然也进行过拍卖会,但是并没有查到那颗粉钻的下落。"
"这么说的话,江离之并没有……"
"目前还不太确定,不过我会继续调查的,还有,祁少,我后来私下的问过那个一直照顾阮小姐的人,他们的关系仿佛并不好。"
祁扬心情微微的有些舒畅,听着外面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依旧问道,"怎么个意思呢?"
"他们并不一起睡,而且,当年阮小姐好像并不是情愿来到这里的。"
哦?不是自愿的。
那就说明,当年阮希冬也不一定参与了那场谋杀,那么是不是说明自己有理由宽恕她?
铛铛两声,阮希冬故意的敲了两下门。
祁扬轻声的说,"我知道了,你继续注意那边的动向,有什么事情及时告诉我。"
挂了电话,男人靠在软枕上,这又是另一种心情了。
阮希冬本来只是客气的敲敲门,但是见着里边的人不应答,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直接开门就进来了。
"我敲门,你听不见啊?"
"你从前也没敲过门呢?"祁扬怂了怂肩膀,一副无辜的样子。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