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那些人,毕竟明天是孩子去探监,还请那边注意一点。"
"您的意思是不需要穿囚服吗?"
"嗯,那孩子好像很喜欢江离之,最好还是注意一点吧。"祁扬从口袋里抽出一颗烟,慢慢的点燃。
"怎么,这事很难办吗?"
"那倒不是,现在还没有正确的定罪,换衣服不是什么问题,再加上是您提出的意见,我想没有人会反对的。"英善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心里却有了另外一个疑问。
他跟了老板这么多年,有些问题会比别人更加坦率的问出来。
"不过,祁少,您这么做会不会也太便宜他了?"
英善不会忘记那个在警察局的男人做过什么,他害了不少人流了血失了命,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
祁扬轻轻的吐出个烟圈儿,那时候英俊的眼睛里也有狠厉的光芒闪过。
是啊,谁能不恨呢?
可是……他现在的目的并不是解恨。
"放心吧,法律的制裁他该得到还是会得到的,至于现在我的决定只是为了别的原因而已。"
嗯,一切还是因为阮小姐'。
英善忽然间醒悟了,看来他们两个迟早是要和好的,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再担心什么了。
小爱睡着了以后,阮希冬也有些疲惫了,她躺在旁边的陪护病床上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
可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冥冥之中,她又睁开了眼睛。
祁扬,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心里这么想着自己,也就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她披上了外套,悄悄的走到门口,拉开那层深灰色的纱帘,往外敲了敲。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门忽然间从外面打开,自己被一双手猛地拉到了墙面。
"你,你吓死我了!"
"这就吓到了,我还没干别的呢。"祁扬一只手经过着面前的小女人,另一只手轻轻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现在已经凌晨时分了,走廊里没有多少人。
阮希冬脸色有些微微的红,然后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但是发现怎么推都推不动了。
"你又想干嘛?现在可是在医院里。"
"那不是在医院里,我就可以干其他的事情了?"
"大哥,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跟你聊这些吗?"
"为什么没有心情?这些事情迟早要聊。"
"……"这个男人真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