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被压迫到什么时候。
她是要先回一趟无极山的,她早就想回去了,自己这一路的事迹师父应该早就知道了,也不见他有半点音信过来,完全不顾自己徒儿的死活啊。
说不定去哪个老友那里喝酒去了,他整日里就抱着酒葫芦,每日睁眼第一件事和闭眼前最后一件事都是喝酒。
无一真人现在的确正端着酒壶喝酒,只是脸色不太好看,他推算了许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
可是推算的结果让他有些束手无策,他试着找那些朋友商量过,只是他们的态度很明确,无一真人也是很头疼。
他所知晓的秘密将会推翻整个天界,贸然告诉旁人怕是会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他仔细推算检验确认自己的推算没有错,但是这件事他谁也不能说。
他拎着酒壶走出了门外,银杏的叶子落了些在庭院里,他叹了口气,也不知洛竹和临冬怎么样了。
路中央出现了一个极小的黑影,正在慢慢朝他走过来,他眨了眨眼睛,拍拍自己有些红晕的脸颊,看清来人后,他的酒壶啪嗒一声就落在了地上,美酒汩汩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