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他说你听不见是怎么回事?”风卿墨盯着洛竹,等着她的答复。
洛竹眼神飘忽,大脑飞速运转刚准备应付风卿墨瞧见他的臭脸又怂了,她若是撒谎,他一定知道。
“我不是同你说了在天界被离韫玉伤了,好巧不巧就顺便伤了耳朵,后来就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什么事也没有。”洛竹尽量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风卿墨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他手里的扇子稍微抬了一下,洛竹条件反射以为要敲在自己脑袋上了,紧紧闭上了眼睛,脸全部皱在一块。
扇子在她的下巴下停留,抬高了些她的脸,她睁开眼一张俊美妖孽的脸就凑了下来深深地一吻,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被榨干,脸憋成猪肝色,完全分不清是因为这张脸起的反应还是那个吻。
他的脸还没移开,凑得很近,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子,热气呼在她的脸上,”你是我的。”
洛竹羞红了满脸,又不甘示弱,她小声嘀咕着,“那你成亲的时候直接睡过去了。”
“哦?原来娘子深闺寂寞没有得到满足心生怨念,那今天晚上娘子可别喊逃。”风卿墨说起挑逗言语也是一本正经,洛竹的脸彻底红翻了,她转过风卿墨的脸一时间不知怎么接话。
她拿着地图挡住脸,还是赢不了他,洛竹又羞又恼,地图上的路线和布防差不多他们都看过了,补充了两处之后一份清晰的布防图就有了雏形。
魔界最近战事频繁,黑曜忙的是焦头烂额,祁纤晩偶尔帮着打理一下,只要离韫玉在天龙殿,她一定不是在天龙殿,就是在天龙殿的路上。
凤羽也问过离韫玉为何不拒绝,在他看来祁纤晩这种女人只是有皮囊没脑子,稍微有点智商也全部用在阴狠的地方,折磨人的手段出了名的狠毒和没耐心。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什么样的都有,只是倒贴的只要被祁纤晩发现了苗头绝对活不过第二天。
爱这种东西可以是权利是崇拜是威压,而祁纤晩的爱是疯狂是占有,她的疯狂让离韫玉觉得新奇,比起轻而易举了结她的性命,他更愿意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深渊。
于是离韫玉给出了标准答案:送上门的,为何不要?
也就是那一次凤羽彻底明白了祁纤晩对于天尊的意义,比玩物更卑劣,她始终不可能会是站在天尊身边的人。
此时的纵容也将会成为最后的鸠毒。
异族人在魔界有一处大殿用来商议要事,地址也很好找,那一片中最耀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