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竹抓过她的后颈按在池边,让她好好看清了自己的模样,池边的她样貌丑陋,丑态百出,祁纤晩挣扎又被按入池中。
在池子里咽下好几口池水,那池底全是森森白骨,池底的血水又冒了出来,伴随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祁纤晩挣扎的更剧烈了,眼睛睁的大大的活活在水底咽了气。
洛竹一把将她扔进最中央的池中,池子里的白骨手很快将她搂住,虚竹剑自上而下插进池中,白骨手被纷纷吓退,缩回池底。
祁纤晩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再也没有生前的跋扈,洛竹的手在她身体上空停留了一会,输入了灵力进她体内,那双哀怨的眼睛又慢慢转醒。
醒来的第一瞬间就是震惊,她盯着洛竹满脸难以置信,洛竹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在这池底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该怎么惩治你们知道,只有一点,我要她活着。”
祁纤晩大惊失色,嘴巴已经被一只白骨手死死捂住,她惊慌往外逃,手死死搭在池边往外用力,池底的骨手越来越多拉扯住她的衣衫、手脚,那一刻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就是个被人任意蹂躏的玩偶。
衣衫被撕破,皮肉也暴露在空气之中,她急的掉出泪来,大滴大滴的泪不断滑落,害怕看着池底,无助的摇头哭泣,手被生生折断拉回池底。
洛竹静静伫立百感交集,她记得年幼时常缠着师父将她变成大人,那样她就可以穿好看的衣裳涂好看的胭脂水粉,那时无极山的客人还很多,来山中做客的人都是以一种说不清的目光看着她和临冬。
长大以后她才知道那目光是羡慕,羡慕孩童的天真烂漫,了无心事,那时她也不知道成长会那么疼痛,在你的心底埋了一根刺,贯穿心脏,没有鲜血淋漓也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深夜的辗转难眠。
她低下头瞧见了自己的鞋子,上面沾染了些许泥泞,风卿墨站在她的身侧,抬眸便瞧见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他握住了她的手。
“走吧。”风卿墨拉着洛竹离开了菁华池,派了几个士兵看守,嘱咐了句无论里面传出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会。
后来驻守的士兵站得远远的看守,听说菁华池里面的惨叫声令人心生寒意,退避三舍。
没有人知道里面关了谁,只知道日日夜夜里面都会传出凄厉的鬼叫声。
处理掉祁纤晩兄妹,各方主将陆陆续续聚集在大殿之中,听候下一步指令。
洛竹坐在王座上,殿内聚集了些老臣,他们对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魔尊算不得满意,他们所听所见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