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所有思道,“思来想去,就是还有一事如鲠在喉。”
“什么事啊?我替你办了。”
“呵,你可替不了,不过可以配合。”风卿墨凑近洛竹耳畔,低头耳语,热气护在耳朵上痒痒的,她的脸红的不能再红。
吹灭床头蜡烛,拉过被褥,一气呵成,春宵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奈何天,此处省略两百字。
封卿醒来已是晌午,只觉浑身酸痛,扶着床榻勉强支撑着喝了口水,他晃晃脑袋,今天比昨天还累,昨夜的觉都白睡了一般。
可不就是白睡了,更露半白洛竹才收拾好残局从封卿的家里溜出去,封卿穿好衣裳,闻了闻自己的衣衫,一股脂粉味。
屋外有人在敲门,柳箐箐的大嗓门从屋外传来,封卿蹙眉,这大小姐又来了。
一打开门封卿的模样才把柳箐箐吓一跳,整个人看上去精疲力尽,轻轻推搡一下就倒了一般,主要是她还闻见了脂粉味。
完了完了,被人捷足先登了。这个想法在柳箐箐脑袋里轰得炸开,冲进里屋就开始捉奸,寻了几遍也没看见人才放下心来。
“封大夫你怎么回事,一身的脂粉,我还以为你被人...”柳箐箐觉得后面的很不妥当,又咽了回去。
封卿又嗅了嗅衣衫,确实一股子脂粉味,他也不知道这哪来的,转手将柳箐箐推出门外。
“诶诶诶,你这什么意思?动手动脚要对我负责的啊!”
“我换身衣服。”
换了身衣服的封卿看起来精神多了,除了老打哈欠没别的毛病,柳箐箐狐疑看着他,莫非他出去喝了花酒。
“柳姑娘,烦请不要胡思乱想,玷污在下的名誉。”封卿毫不留情点破柳箐箐最后一丝幻想。
“姑娘闲来无事的话可以读诗书,习琴律,不必整日都往我这医庐跑,今日是...”
封卿的话还未说完,柳箐箐抢先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出诊的日子,所以我来提醒你啊,不然你还不知道睡到什么呢。”
得,又白说了,该听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不该过问的比他还上心,封卿放弃了,拿起药箱掩上院门走了,柳箐箐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每月的最后一天,封卿都会回村子给村子里的人问诊切脉,在村口支个摊子,摆上纸笔,有时邻村的人也会赶过来瞧病,封卿是来者不拒。
封卿不愁银子,每个月城里都会举行诗会大赛,没钱了去参加个两场银子也就差不多了,从山上采摘的药材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