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同一片竹林子里，也有好笋歹笋之分，但是……申樊解会不会歪得太彻底了啊？？
季清辉无奈，“顾总，您调查薛焕生，想知道什么呢？”
顾彦洲轻扣桌面，对着季清辉道，“我想跟申以露见一面，你去安排。”
季清辉心里满是不解，嘴上也是这样问了，“顾总，您*有什么事？跟申先生有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顾彦洲不解地看着季清辉，“我找她是为了其它事。”
“好……的。”季清辉到底谨守下属本分，他不会真的探究上司的事，刚才的疑惑纯粹就是顺嘴一问。
季清辉遵照顾彦洲的意思，跟申以露的助理联系上，但申以露并没有要见顾彦洲的意思。
不是申以露端着，只是她本身就不喜欢跟不认识的人接触，长着大，薛焕生大概是唯一一个她主动去接触的人。
后来，还是顾彦洲搬出申樊解，申以露才松口跟顾彦洲见一面。
……
高端大气的餐厅里，顾彦洲跟申以露相对而坐，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冷硬，谁也没先开口的打算。
过了好一会，申以露看了眼时间，才主动冷着声音开口，“顾先生，你约我出来，就是想跟我一起静坐？”
“那倒不是。”顾彦洲轻笑一声，锐利的眼睛看了申以露一眼，“有点事，我想要跟你合作。”
“什么事？”申以露漫不经心地开口，显然不是很感兴趣。
顾彦洲也不恼，慢条斯理地开口，“薛焕生知道你的家庭背景吗？”
申以露眸色一寒，单凭申家人这个身份倒也没什么，但是申以露的母亲家可是不是简单的人家，哪怕洗的再白，也是跟黑沾边，人都是想要过安稳的日子，谁愿意整天担惊受怕，“你想说什么？”
“我个人觉得薛焕生这个人不像是喜欢刺激冒险的人。”
申以露眯了眯眼，“你威胁我？”
“不是，我是诚心想跟你合作的。”顾彦洲摇了摇头，开口道。
“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吧？”申以露皱皱眉头，顾彦洲难道是想要薛焕生，可是不应该啊？
“我想要方雪菱。”顾彦洲直接了当地开口，“而你想要顾彦洲，他们之间的关系，你也看在眼里，必须要把他们分开。”
申以露的表情瞬间有些一言难尽，“方雪菱的孩子是薛焕生的？”
“是。”顾彦洲点点头，“我调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