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吃好了吗？想吃什么饭后甜点？”
申以露看了看薛焕生，而后看向菜单，浅浅地开口，“听你的。”
“草莓蛋糕怎么样？”薛焕生提议道，在他看来，女孩子就该是最喜欢草莓，只是偶有例外，申以露对水果没有那么挑，但是唯二能让她觉得好吃的，是芒果跟车厘子。
“好。”
“你们吃什么？”薛焕生把菜单递给方雪菱跟顾彦洲，“快点看着点。”
“我也要个草莓蛋糕吧，木木的话，给他个巧克力味的吧。”方雪菱喜欢的水果很多，草莓恰巧是她最喜欢的之一，“顾彦洲，你呢？”
“我不用了。”顾彦洲摇头拒绝，他不是很爱吃甜的。
方雪菱也没强求，看向薛焕生，“就这样吧，他不爱吃甜的。”
“好。”薛焕生点点头，叫来服务员点单。
一顿饭吃下来，其实还是很愉快地，只是有些话没有讲清楚，很容易就滋生了误会，一点点累积，以至于最后没有好结果。
……
回去的时候，顾彦洲载着木木跟方雪菱，一路上气氛有些压抑。
其实也没有很压抑，只是顾彦洲有些怂不敢开口。
方雪菱透过后视镜看到顾彦洲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想说什么，你就说。”
顾彦洲如蒙大赦，赶紧开口，“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