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地开口，“你走吧，不要在这了，以后我们也不要见面了。”
哪怕知道申以露错了，他还是没舍得让申以露为死去的木木付出代价，他承认是他鬼迷了心窍，可是木木已经没了，他以后会好好补偿雪菱，至于申以露……就当作从未相识吧。
“焕生，我认错可以吗？”申以露一把抓住薛焕生，仰头看着薛焕生，脚上的疼让她缓不过劲来。
“我知道我很不好，我脾气坏，性子不好，挑食，任性，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申以露声音里不易察觉地染上一点哽咽，这是她懂事以来，第一次忍不住要哭。
“你知道你那么不好，怎么还敢理智气壮地站在这里！”冯小雅急声开口，推了申以露几下，“你这么差就该离开焕生，他那么好，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申以露因为脚上的伤，退了几步才堪堪停住，看向冯小雅，冰冷地开口，“关你什么事？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我是替焕生抱不平啊，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焕生的喜欢。”
“够了。”薛焕生拉住冯小雅，“别说了。”
“好吧。”冯小雅不甘地瞪了申以露一眼，到底没再讲话。
“你走吧。”薛焕生深吸口气，生硬地开口。
申以露缓慢地眨了眨眼，轻声道，“薛焕生，你不要我了，是这样吗？”
‘不是’两个字硬生生卡在薛焕生的喉咙处，他没办法原谅申以露，木木那么无辜，申以露却一点都不留情，还有冯小雅，申以露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一点都不手软。
察觉到薛焕生的沉默，申以露红唇轻轻勾了勾，“我知道了。”
薛焕生的嘴动了动，到底没再说什么。
“抱歉，打扰了。”申以露扫了扫头发，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不迫地离开病房。
申以露是骄傲的，哪怕脚受伤，也依旧不能改变她矜贵清高的样子。
刚走出病房，申以露挺直的脊背就垮了垮，她唯一喜欢的一个人没有了。
“小姐，你还好吧？”之前那个多事的护士，看到失魂落魄的申以露，又忍不住上前多嘴问道。
申以露微一偏头，低声道，“没事。”
那个护士却是突然瞪圆双眼，因为她看到眼前这个漂亮得跟瓷娃娃似的高冷美人哭了，那样无声的哭泣，让人感到了无尽的悲伤，连空气都似凝重了几分。
申以露说完，就准备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