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一起吃个饭,好吗?”薛焕生的手紧了紧申以露的手,温声道。
申以露抽不出手,眉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不好。”
“你回来后,我还没请你吃过饭呢。”薛焕生忽视心间的钝痛,开口道。
“不必了。”申以露这下用了力,薛焕生舍不得伤她,让申以露抽回了手。
申以露走进门,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挡住了门。
薛焕生倒吸口气,勉强笑道,“露露,一起吃个饭吧。”
申以露的视线落在薛焕生瞬间红肿起来的手,嘴唇动了动,“你走吧,去看一下你的手,医药费我出。”
“手没事。”
申以露点了点头,再次要关上门。
“露露!”薛焕生喊了一声。
“你又说你的手没事。”申以露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薛焕生那么了解申以露,当然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他的手没事,那就不要缠着她了。
“有事!现在有事了。”薛焕生为了能跟申以露多说两句话,也算无所不用其极了。
“很痛。”薛焕生举了举红肿得跟猪蹄似的手,“你看。”
“那就去医院。”申以露淡声道,“你跟我说没用。”
“也不是很严重,擦擦药酒就好了,你能不能帮我擦。”
未等申以露拒绝,薛焕生就硬着头皮道,“是你弄伤了我的手,于情于理,你是不是应该帮我。”
申以露眉间微皱,“可是,是你自己的手伸过来的。”
“但,也是因为你关门,我才伤到了,是不是。”薛焕生头一回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强词夺理,他知道,申以露很少会跟人争辩。
这样,只要能多点跟申以露相处的机会,怎样都行。反正,申以露已经厌了他,再惹人厌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吧。薛焕生颇有些自我安慰地想着。
申以露抿了抿唇,果然没有拒绝薛焕生,“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用药酒就好。”薛焕生是想借这事引起申以露的同情心,可他不想大题小做,因为这进医院?不至于吧。
“我家没有药酒。”
“那用冰敷!冰敷就可以了。”薛焕生忙道。
申以露狐疑地看了薛焕生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进来吧。”
“好好好。”薛焕生笑笑,心里有些雀跃,申以露还是对他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