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顾彦洲睇了眼方雪菱,“你回房间休息会儿吧!我来看着澜澜。”
方雪菱立刻摇摇头,“我不困。”
忽然又想起什么,她扭头瞅了眼房间里面,说道:“这样吧!先生,我去厨房给澜澜煮点青菜粥,澜澜已经退烧了,应该很快就会醒。”
顿了顿,她又轻声补充了一句:“我顺便把早餐也做了。”
“你真的不困?”
顾彦洲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方雪菱郑重地点点头,“我能坚持住。”不困是假的,不过,她可以撑住。
见她坚持,顾彦洲就没再说什么,“那你去做早餐吧!”
撂下话,他从方雪菱身边走过。
方雪菱扭头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耸耸肩,也懒得去想,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房间里,小澜澜还在熟睡,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脸色很正常,没有高烧的潮红。
顾彦洲走上前,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记事本,他随手翻开第一页,字迹娟秀,力透纸背,一看就知道,这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笔记内容是一些关于研判心理学的专业内容,其中几页还有随意的简笔画。
除了方雪菱,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顾彦洲又随手翻了几页,那一双湛黑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十二点,三十八度,一点,三十八点三度,两点,三十八点二度……”
这一页记录的全都是澜澜晚上的体温变化。
看到最后一排,也就是早上五点多测量的,澜澜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
顾彦洲又看到放在地上的一本书,他弯身拾起来,差不多已经被她看完了。
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有笑意从眼底闪过,“大婶,你又给我惊喜了。”
一本书,几十页笔记。
等方雪菱想起自己的东西都没有藏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赶回去收拾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让他发现了未必是什么坏事,她不就是想勾起他的猎奇心理吗?
方雪菱想开了,也就没那么纠结。
她开始做早餐。
一大锅青菜粥,又拿厨房现有的食材,做了几个肉馅儿的生煎包。
然后将水果也洗干净了。
等方雪菱做好早餐回到房间,小澜澜已经洗漱完了,正准备换衣服。
见方雪菱走进去,小澜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