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残破的机甲坦克方阵,没有人管我。
我仔细看着它们身上那深深浅浅的弹坑,心里不住的想着,要是在战场上这台怪兽因为中弹停摆,我该怎么去修理它,我发现机甲坦克损坏的方式千奇百怪,远远比教科书上复杂的多。
怀着对前线的恐惧想象,我来到了食堂,这里有很多前线刚下来的老兵,他们是另一个连队的,很多都是从刚才那些不成样子的机甲坦克里活下来的人。
他们的纪律远没有我们森严,我们新兵只要在食堂里吃饭都是坐的整整齐齐的,不准高声说话。
而他们则是东倒西歪,三五成群的吃饭抽烟。我甚至稳到了一丝酒味儿,要知道军中是严禁喝酒的。
而我一板一眼的走路方式显得非常显眼,在这群人中成了异类。他们很快就发现我是个新兵。其中一个粗鲁的叫着:“大家快看!这里有个新兵!”
然后他们就高声对我开着玩笑。我面红耳赤却不敢跟这群老兵油子争论,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眼神里看谁都像看一个死人。我匆匆领了我的饭就赶紧逃了出来。
在外面我快速吃完了午餐,午餐餐盒也是可以一起食用的,这些粗粮磨制的饭盒有利于肠胃通畅。
但是外面真的很冷,估计已经到了零下,火星上冬天来的格外的早。
我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军营里走着,东瞧西看的满足我的好奇心。除了刚才的机甲坦克方阵,远处还有两个仓库。
我看到有人在里面清点火炮和步枪,这些东西的损坏程度比机甲坦克小的多,都是因为机械故障坏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被敌人命中而损坏。
修这些东西也更贴近我的本职工作,于是我凑近了仔细的看,同时和那附近的几个士兵聊天。
这也是几个老兵,但他们比食堂里的老兵和善多了,细心的给我讲着各种只有战场一线才能听到的东西。
我在达菲基地的这一小段经历让我对前线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看来战争并不是站队长跑打靶那么简单。达菲基地的每一个老兵都显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甚至包括纪律。
所以接下来的一周,我对自己的要求更加严格了,我不再有偷懒的心理,而是努力完成着教官给我们布置的每一项训练任务。
其他人也许受到了我的感染,整个团队积极的提升强化自己,虽然每一天都累的睁不开眼,但是我们的身体,意志都在这种无限透支中被磨砺的越来越顽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