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三千人。而且造一艘运输舰的成本是卡车的上百倍,所以运输舰很少上到最前线,避免被无谓的损失。
我们这批运送的货物主要是大批的导弹,还有少量地基粒子炮,这两样东西都是前线急缺的。
我们机修连负责沿途押车,到了一线还要负责安装粒子炮,并修理一切坏的东西。如果到了紧急的时刻,我们也会临时充当进攻或防御部队。
正当我们百无聊赖的等待装车的时候,又有五辆卡车从基地外面开进来。
这次不是罗沙人,是我们的伤兵,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缠着被血染红的绷带,还有人躺在临时治疗仓里。我看着他们的绷带,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使用的东西。
但凡有个医疗兵帮助治疗就不会用绷带,而是伤口凝胶。我们发的医疗包里就有伤口凝胶,我很想把这袋凝胶分享给这些伤兵,但是我不知道具体送给谁,外面的人太多了。
我看到一些人虽然都被截肢了,但是脸上却是笑嘻嘻的,嘴里不断念叨着终于可以解脱了。
我从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对回家强烈的渴望,帝国不会亏待他们的。这群人中有人注意到了我,对着我挥了挥手,报以一个惋惜的微笑,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可怜,他是在可怜我们这群即将上最前线的新兵。